“既然我是这样一块不可雕的朽木,那就更不需要浪费您老人家的时间了,再见。”
说着,徐烟就把门给拍上了,完全未去看郁恪那张总是保持着一定绅士风度的脸上究竟是怎样一个精彩纷呈。
徐烟抬手,在自己的脸颊上碰了碰,心也跳得有点儿快。全部都说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她的态度有多么的激动,几乎可以说是针锋相对了。
甩了甩脑袋,她往楼上来,暂且不去想郁恪的事。
房间里,秦姨正守在包包的小床边上,看到徐烟进来,忙抬手比了个手势,喊徐烟小小声的到旁边来:“睡熟了,烧也退了。”
秦姨上楼给小丫头扎针检查的时候,小丫头还是蔫儿蔫儿的,大眼睛耷拉着,不是睡着,是没有力气的萎靡着,一点儿精神都没有,想要睡,也没法好好的睡觉,这会儿,竟是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