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感冒一直有些断断续续的,这两天算是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唯恐对孩子有一点儿不好,所以,还是将包包单独放在了婴儿室内,晚上徐烟会过去看一下,她自己仍旧单独睡。
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徐烟起来,就又想着要去婴儿房里看一下孩子,快要到婴儿房门口时,徐烟看到了有人靠站在门口的位置,半垂着头,像是老僧入定一般。
看清楚那人是谁,徐烟下意识就要回头的,那人却提前察觉,转首看了过来。
这会儿再扭头退回去,到好像她是在害怕谁似的,徐烟舔了舔嘴唇,她将后背尽量的挺直了一点儿,然后迎着那人的目光,走过去。
晚饭过后,郁南行和付叔在房间里待了很久。
算了算时间,如果说兰亭真的和他是同父异母兄弟的话,那应该是他父亲在三十年前左右,去A国出差的时候留下来的孩子。
兰亭的母亲的确是在A国境内生下他的,但是,从郁南行所得到的资料来看,兰亭的母亲应该是和A国皇室的男人生下的他,如果说他和自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那那个男人,A国皇室的那个男人,就是郁恪?
这里边有太多疑团,郁南行第一次觉得脑中打结,乱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