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适风挠了挠头,少主难道不是更想先看到殿下的信?
谢安却又改了口,“罢了,还是先看她的吧。”
尽管磨人,他却也认了,还是更想先看她的亲笔,哪怕刀人。
“哦。”适风没多想的问,“那现在还回会稽?”
“嗯。”谢安烧了长恒的信,将明悠的信收入怀里。
在适风退下去准备时,他又拿出玉蝶写道,『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先与我商议?』
明悠没回,一直都没有,等在谢安心里,已觉察出一缕不同,但这个时候——
他还以为,她是想等他回去再说,有些话毕竟当面说更好些,光写解释不通透。
可等他风尘仆仆赶回会稽,却也没见到明悠,迎接他的,是长恒!
“她呢?”谢安无视长恒捧着的信和药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长恒直接跪了下来,“属下有负少主所嘱,没紧跟住殿下!请少主则责罚!”
“先说,她呢?”谢安只想知道,人是不是真走了。
长恒却摇了摇头,“属下不知,但殿下的信里,应当有说。”
此时此刻的长恒,其实非常后悔!早知殿下会如此“不靠谱”,无论如何都该把少主的情况说明——少主并非有解药,就能活下来的啊!
可人都找不着了,再后悔根本没用!长恒只盼着人没走远,少主还能追得到,又或者殿下有在等少主!
然而,并没有。
诚如谢安看到的第一封明悠亲笔所言,她已经在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