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衍凝眉看她,回眸望着已经合上的营帐大门,略有不甘的离去。
素兮回到赵无忧床前,却见赵无忧眯起了危险的眸子,“你去外头转一圈,看看营寨附近哪儿的地是湿的。今天早上下过雨,后来又出来太阳,一般太阳所及之处,这水渍早就干了,所以……”
“公子在说什么?”素兮不解。
“简衍的脚上沾着湿泥,看上去还是新鲜的。若是早上沾的,必定已经干了,既然是湿泥,想来就是此前沾染的。他这人很爱干净,从宫里出来,回到这儿还没来得及换鞋就出去了,可见事情是很着急的。”赵无忧思虑,“去找找看,如果运气好,也许能有所发现。”
“是!”素兮敛眸,“卑职会悄悄的,尽量不惊动任何人。”
外头的天已经黑了,温故回来之后,素兮便离开了。赵无忧身边,必须有一个人守着,否则谁都不会放心。
荒澜对于此事追查得很紧,有关于巴里将军设局刺杀大邺使臣,想要掀起两国战争的言论,在荒澜国内快速流传。人言可畏,巴里又是个自视甚高的武将,觉得居功至伟,不屑与人解释,是故很快的——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很可能就是巴里将军做的。
赵无忧在荒澜被行刺,如今身负重伤的消息,很快传回了大邺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