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影握着奶昔的小手,喉咙梗塞,踟蹰几秒,还是开口,“奶昔父亲就是他。”
谁?
花辞三秒后才反应过来,惊,“你是说楼……”
“是。”
她用了一会儿的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那就更不能说,谁都不能讲,烂在肚子里。”她生的是楼景深的孩子,她要杀楼景深的父亲,把孩子给了司御抚养,两方都不会放过唐影,也不会放过花辞。
唐影苦笑。
花辞把奶昔接过来,像是快醒了,头扭来扭去。
“你在司家过得好么?若是司御欺负你,那……”
“不要担心我,我不会有事,顾好你自己。义父已经不在,武馆里的人应该不会再有任何人来找你。”她就像大姐摸着唐影的头,“别让我担心你,好么?”
“放心,我会顾好自己。”她握着唐影的手,又看去奶昔,好想再抱一会儿,但……奶昔始终还是要走的,她不会留在她身边。
“我走了。”花辞道,“一定要记得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说。”
“嗯。”
花辞抱着奶昔到门口,奶昔就醒了,迎面司御和楼景深一起走过来。
奶昔醒了,她揉着眼睛,醒了后,一看到花辞,为什么又看到了这凶凶的妈妈。
嘴巴一弯就要哭,然而转眼就看到了那一头的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