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我说什么?”我问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这个我甚至还不知道名字的人。
“不用说什么。”他说,“你自己知道的就不少,不用别人告诉你。”
半晌我才说出话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如果你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上次见到你说你身上有碑邑人图景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把我当做精神病赶出去,甚至没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看我呢?”
“如果你不想跟我说什么,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他仔仔细细打量了我一番,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看看你身上的图景有没有变浓。”
也许我该顺势问我身上的图景有没有变浓,也许他已经准备好答案等着我问,但我不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只问我在乎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摸了她的脸?我们落水的时候你恰好就在附近?”
“我不用在附近,但我什么都看得到。我看的到你今天在南湖把你的小女朋友推下水,我看得到你和你的妻子泛舟游湖,在更早的时间之前。也许我该说那是你的前妻,按照法律的说法。”
不,我在心里说,莉莉不是我的前妻,她是我的妻子,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