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个男人跟自己长得完全一样,沈宴屿也没有丝毫代入感,他只觉得愤怒。
汹涌的怒火根本不受控制就冲破了他的心理防线,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要发疯,可他还没来得及站出去,就看到那个可恶的男人朝着他竖起了一根手指。
二郎单手搂着清汵,另外一只手微微竖起,朝着门外指了指。
沈宴屿瞬间回神,被愤怒冲昏的理智也终于回归,重新变得一言不发,默默的站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那俩人如胶似漆。
二郎和沈宴屿比谁都清楚清汵的警惕性有多高,想要在她来到这里之后再悄悄溜进来,那简直不要想。
所以沈宴屿只能一开始就藏在这里,并且不能发出一点动静,不然都瞒不过清汵。
其实刚刚他的情绪波动太大,也失控发出了一点声响,不过二郎挑衅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幕一定会刺激到这个年少轻狂的家伙,故意用了些力气将清汵扯到自己怀里,强行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所以清汵并没有发现。
清汵只觉得今日的二郎格外奇怪。
不过转念一想,自从遇到这家伙开始,他就一直很奇怪,可能是被社会毒打的终究变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