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妙法儿?”
“让您结识一位新客人。”
“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噢!男的我认识够多的了。”
“但是您认识的人,没有一个像我对您说的这个男人。”
“他是哪儿来的?是从天边吗?”
“也许比天边还要远。”
“活见鬼!但愿我们的早餐不是他带来的吧?”
“不是,您尽管放宽心,我们的早餐正在家母的厨房里做着呢。真的,您饿了吗?”
“对,我承认,不管这话说出来多么丢人。然而昨天,我在德·维尔福先生府上用过下午餐了,对了,这情况,您注意到了吗,亲爱的朋友?所有司法官员的家中,饮食都特别差,他们总好像心中有愧。”
“哼!真有您的,您就贬低别人家的饮食吧,表明您在那些大臣府上肥吃肥喝。”
“对,但是至少,我们不邀请那些体面的人;而且,我们若不是迫不得已,邀请几个有头脑,尤其善于投票的土包子,那么就会像规避瘟疫一样,避免在自家吃饭了,请您相信好了。”
“好哇,亲爱的,再来一杯赫雷斯酒,再吃一块饼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