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手帕跟缝制香囊都是姑娘们挣钱的手艺,从镇上的绣庄拿一些布料跟花色回来,做好了再交货,就能挣些手工费。
村里的姑娘平日里除了干农活,就是绣这些贴补家用。
“巧荷,你说的太对了,这穷落户就是穷落户,还想着麻雀变凤凰,这不是做梦吗?薛雪现在的日子是惨,但毕竟为老薛家挣了一大笔银子。”有姑娘语气又酸又讽道。
就这样嫁去衙门才几天,就给娘家人挣了一笔丰厚的聘礼,还有回门那天,也给老薛家带来了不少东西,这仔细算算并不亏。
这可是普通村民一辈子都挣不来的。
“那又如何,这名声都败坏了,以后谁还敢娶薛家的闺女。这点钱,毁掉了一生的幸福,值得吗?”白巧荷眼角微挑,不屑道。
薛雪那会的聘礼除了现银一百两,还有一些珠宝首饰,这么算下来确实不少,当时可是让所有村民见了,无一不羡慕嫉妒恨的。
但老薛家要面子,嫁女儿那天,就随了不少嫁妆。
这一回礼,再加上他们薛家已置买了田地,所剩的银钱其实不多的,薛雪就这么廉价的把自己的一生给毁掉了,还不是可惜了。
她这话说的不无道理,姑娘们都一一点头赞同道:“就是,巧荷,还是你比较精明,看你最近穿的衣裳,擦的水粉都是上等货色,敢情方宇在镇上做短工,挣了不少钱呢?那还缺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