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龚筱雅再次沦陷在了花言巧语中。她这时候对自己未来丈夫的期望只剩下了一个,那就是完美的爱情,真正对自己好。什么外貌、什么修养、什么学识、什么家世……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听完了谢金阳的讲述后,丁晴愤愤难平:“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你后来要那样对龚筱雅?”
没想到,谢金阳更加气愤,咆哮着喊道:“她他妈水性杨花,我娶了她,她就踏实过日子就行了呗。他妈整天就知道瞎画画,她画画,不就证明她没有忘记那个男人吗?妈的,贱女人!”
要不是因为自己是警察,丁晴真会揍他。
可就在这时候,审讯室门外有人敲门,而且声音很急促。丁晴瞪着谢金阳,走过去拉开了房门,见聂文昭站在了门口,语气很焦急:“邓队,出事啦!”
半个小时后,长霞市潼鹿区的华源小区,一间油画工作室之中,发现了被杀害的一具男尸。
尸体呈大字型仰面躺在地上,胸口加腹部共计中了七十余刀。法医老张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家伙,七十多刀,赶上凌迟了。这得有多大的仇啊!”
邓毅爵带人风风火火地赶来,他们刚进入这里,老张就喊了一声:“慢点儿,当心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