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鸽子腿上取下一张小纸卷,打开只有一个字:企。
“啥意思呀?”四娘悄声问。
“‘人’下面一个‘止’字,止是停下的意思,应该是问我们在何处。”扈三娘也小声说。
扈三娘找来纸笔,冥思苦想写了一个字,不满意撕掉了;又想到一个字,不满意又撕掉了。如此,反复了四五次,干脆什么也不写了。又把那个写着“企”字的小纸条卷着,绑在鸽子腿上。
“他们能是明白吗?”林四娘又悄声问。
“朱武特别聪明,一定会明白的。我们什么也没写,就寄了回去,就说明我们住的地方没有变。”扈三娘很有把握地说。
二人又出了屋子,打起了拳,扈三娘一伸手,将鸽子放在枣树上。那鸽子特别懂事,在树枝上蹦蹦跳跳,到了树尖上,飞跑了。
晚饭,加了一个“硬菜”,红烧鹌鹑。青花瓷盘子上,排了一圈剥了皮的鹌鹑蛋,白白净净,小巧可爱。一只外面火红鹌鹑流着粘汁,十分诱人,没吃就开始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