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问哪天发生的事情吗?我会唱奇怪的歌曲,还会弹你们都不会的乐器,你不觉得奇怪?”我抬起头看他,事到如今,我还应该隐瞒什么呢?
“那天的事?太多了。”奕泞望着我淡淡地笑笑,“我还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呢。”
“我的身份?”我垂首望着杏黄的锦被,“你就不觉得奇怪么?”
“如果你愿意说,我自然愿意听,你不说,我也不追问。”
我该坦白么?以前有朋友跟我说,坦白从宽,把牢底坐穿,大多承认错误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啊,可是继续隐瞒,我会更难受。
“如果我说我没有旗籍,你会不会砍我的头?”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会,”奕泞很认真地回答,“你没有旗籍,却以叶赫族的身份进宫参选秀女,何止砍你的头,论理应该灭了九族。”
“什么?”我没听错吧,那不就表示兰儿的姑妈的表嫂的舅舅的外祖父,什么乱七八糟扯得上点关系的亲戚都得掉脑袋?好像还是选择不坦白的好呢。
“还有什么要问的?”
“没有,没有。”我连连摆手,妈呀,还敢有什么问题啊,一桩事儿就够剁了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