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怎的还不让北面的骑军,冲杀这些北渝人?”
“不到时机。申屠冠的阵法,极其诡异,若一次无法冲破,想再冲锋会更加困难。”
抬起头,东方敬看了眼夜空。他要在常胜赶到之前,配合自家主公,打赢这一轮的战事。若不然,等常胜一来,再加上羊倌的本部,只怕自家的主公,到时候脱围都困难。
“遭遇之战,无非是骑军两翼分割,步卒正面突袭。”东方敬声音沉沉,“若无猜错,恐本部有失,申屠冠不仅派了侧翼骑军,说不得还挖了壕沟,推了拒马。我西蜀重骑,已然成为北渝人的心头大患。”
“既如此,吾东方敬,便冒险一轮。传令上官堂主,西域军,还有柴宗的北关军,让他们绕到北面方向。”
“再命人哨探营,每人披二层甲胄,各用二把刀器,悬于马腹的得胜勾,待奔马之时,发出铮鸣厮磨之音。夜色遮掩,外头的北渝探骑发现,只怕会误传军情。”
“若是如此,将人都派出去,军师的中军大阵,只怕没有了拱卫。”
“我讲了,便冒险一轮。申屠冠性子谨慎,即便知晓我中军拱卫不足,亦不敢来攻。他担心,又是我这个跛人布下疑阵。”
“莫要耽误,去传令吧。只需我等打出优势,主公那边,亦会有一番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