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是自己,不是别人。
因为他发觉自己连那株古树都不如,古树的影子漆黑而明显,而他的影子却是昏暗而模糊的。
里面没有光,更没有风从里面掠过,四处都是石壁,墙壁上垂着几根面条般金丝绳子,还有一扇比巴掌还小的窗户,没有门,所以这里极为昏暗、阴森,却也极为潮湿不已。
墙角躺着一个女人,边上的酒坛已空,她熟睡的姿态很不好看,躯体上的衣衫跟她发丝情况差不多,都是乱糟糟的,乱而令人倒胃口。
他只瞧了一眼,就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然后丢出去喂狗。
女人睁开眼睛就不停四处打量着,躯体不由轻颤,“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到了这里?”
她说着话的时候,眼睛瞟着唐邪,手却在到处摸索着衣服,将衣襟拉得很紧。
唐邪阴恻恻的笑着,心里又莫名涌出一股热意,他说,“这里就是你的家,我是你的主人。”
女人的嘴角露出惊慌恐惧之色,苹果般脸颊此刻看来仿佛是枯萎的茄子,没有一丝生气更没有一丝活力,少女独有的那种清纯竟已不见了,她不再说话,只是不停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