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慌乱无措的样,好笑地说:“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莫非你今日是假借送礼之名,实为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没有,没有,”魏如成急得双手直摇,“小王今日是真的奉娘亲之命过来的,不假,小王也是诚心的,只是小王还差点胆量。”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不可闻。他低下了头,忽然蹲在地上,竟然掉起泪来。
梅珍没看到大男人落泪,一时有些无措,只得陪着他蹲下,低声安慰道:“别哭呀,不进就不进,一会我帮你说一声就行了。你怎么象个孩子,耍起小性子来。”
“我没有,只是一会娘亲问起,我又回答不上,她又要难过几日。可我不敢,我怕皇上,怕他怪我。”
梅珍不懂了,皇上凭什么怪罪他呀。“以前,别人总笑我是个草包,我就发誓一定要做出大事来吓死他们,没想着,我真的是个草包,还是个大草包。”魏如成哭得更凶了。
梅珍忍住笑意,有人这样讲自已的吧。“安庆王可不是草包,真正的草包只会当自已是天才,而说自已是草包的人才是大智慧的人,你没听人说过,大智若愚吗?”
“真的?”魏如成抬起一双泪眼,憨态可掬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