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对视。
昏黄的路灯打下一片黄晕，充满人气的露天烧烤摊外，周瑾衍从未这样动情的看过一个人。
是仿佛寻到灵魂契合的快感，更是说不出的酸楚，就仿佛自己多年的委屈有处宣泄了。
“汝汝……”
他第一次这样叫她，傅唯汝也是有些不适应听到他这样的称呼，但还是迅速应了声，“嗯？”
“你能……”
启唇两个字，他又咽下，笑了笑，改了口，“你在南大等我，我去找你。”
“啊？”傅唯汝脸色突然就变了，刚刚的喜色全无，舔了舔唇，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她的反应落在周瑾衍眼中，或许是从小的生活环境，他可以迅速的捕捉到身边人的情绪，这方面，他是极其敏感的。
察觉到傅唯汝的迟疑和不愿那一刻时，周瑾衍眸光中闪过一丝的失落，但随即就笑了声，“开玩笑的，别当真，我哪里能考得上南大。只不过专升本只能考省内，我也去不了什么太远的地方，只能暂时远离我父亲一刻是一刻吧。”
垂头，傅唯汝默默捣了捣脑袋，哑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原本暧昧的氛围气场骤变，有些说不出的尴尬。
这一次，傅唯汝回到医院后，倒在床上，看着周瑾衍发来的短短三个字，心里头说不出的难受。
——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