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不是毕老师急眼,上门去堵拍花男,他老婆也不会把他挨枪子的事给抖落出来。
至于那个被害的可怜男孩,警察来的时候还有气,送医院之后如何任志也不清楚,反正没多久那家人便搬走了,再也没有任何音讯。其实男孩不是在毕老师的班上丢的,拍花男拍孩子的时候是傍晚,育红班早已放学。家里大长忙着做饭,让孩子自己在门口玩一会,哪知出了这么大惨剧。这孩子在毕老师眼皮底下带了很久,特别有感情,所以她才会如此挂心而又伤心。
翻回头再说说今天在空地上看我们做游戏的那个连毛胡子。
这男的年轻时候跟人打架斗殴,蹲过一年监狱,媳妇跑了,是个光棍。出狱之后家里帮着找关系走后门,安排到哪个厂里当工人,一干就是十来年。因为有前科,也没人乐意再嫁他。后来厂里分来一个水灵灵的毕业生小姑娘给他当徒弟。别看小姑娘和他年纪差挺多,但俩人聊得非常投机,人家对光棍蹲过监狱并没表现出歧视。
光棍耍单耍久了,活动心眼想续个弦,一来二去爱上徒弟了,天天跟小姑娘表白。小姑娘刚走上社会,思想纯洁着呢。碰这么个流氓师傅,讲又讲不清理,还抹不开脸跟家里人说,只能尽量躲着。怎料师傅不但臭无赖,还属狗皮膏药,粘上就得撕掉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