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蒙军摧枯拉朽般撤退,北境军真是痛快至极,一口气狂追砍了他们三十里。
军医营最多的声音便是伤病疼痛难忍的哀嚎,今天却是过年般热闹,他们忍痛议论着战场上的事,比拼着谁杀的敌人多。
真是太解气了,哪怕北境军赢多输少,但从没有像今天这般解气。
望着他们忍笑扬起的笑容,纾解这几个月的压力,沈宁突然想到一句话: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如果这一场真如他们形容的这么震撼,敌军应该有段时间不敢来犯。
回到营帐,吃东西沐浴休息,谁知外头响起急切的声音,“乔先生,不好了。”
沈宁掀开帐帘,“怎么了?”
来人面容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下,这不是萧惟璟帐前值岗的么?
心,顿时咯噔下,“怎么了?”
“王爷受伤了。”
沈宁震惊,今天对战大捷,他怎么可能受伤?
“王爷追击敌军受伤,情况非常危险,还请乔先生过去一趟。”
“很严重?”
“流了很多血。”
沈宁顾不得多想,连忙收拾东西,翻身上马往传信兵甩在后面。
化雪天真的冷,特别是到了晚上,风刮在脸上跟刀割似的。
心卡在嗓子眼中,大反派这么多死劫都过来了,该不会在大捷之战来个乌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