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亭长摇头,“自然是不能的,就是今日看王贤,觉得这人就是一个不学无术胸无点墨的纨绔,倒是没有什么坏心思。”
秦九月笑笑,“又不是让你们要了他的命?他没有坏心思,那些同等年龄的新婚夫妇就有坏心思了吗?王亭长,你不会是因为你们都姓王,就不忍心了吧?”
王亭长笑着否定,“那倒不是。”
王亭长离开后。
秦九月坐在江谨言腿上,“跟你说个事儿,你还记得杏花村隔壁邻居家的陈秀秀吗?我刚才好像看到她了,她竟然跑来了松州,看样子过的还不错。”
江谨言哦了一声,“挺意外?”
秦九月否认,“那倒也不是,就是觉得王家兄弟俩挺苦逼的,有那么个娘,又摊上这么个娘子和嫂子,她自己留了一屁股烂摊子,拍拍屁股跑掉了,还得王家人给她擦屁股。”
江谨言捏了捏秦九月的下巴,“这和你刚才所言有异曲同工之妙,王大哥舍不得快刀斩乱麻,就得认,所有看似偶然的后果,实则在过程中都充满了必然的暗示,哪怕是扔一个铜板这样的偶然,我都可以通过内力控制它的向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