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斯伯叮嘱完陈砚南,转头朝时湄道:“你跟我来趟办公室?”
“干嘛?”陈砚南比时湄抢先一步,仿佛他是她监护人。
时湄咽了咽口水,把话吞了回去。
晏斯伯无奈道:“你忘了?她身上的毒素还没清,残留越久,越对身体不好,何况你现在应该每次来月经都特别疼吧?”
时湄轻轻嗯了声。
陈砚南瞬间紧张道:“那快给她治好。”
时湄哦了声。
刚要跟上晏斯伯,谁知陈砚南下一秒就掀开被子,不放心道:“我也跟着去听。”
时湄吓了一跳,马上把他重新摁了回去,板着脸道:“你给我躺好!”
这个疯子,肋骨断了几根还敢来回折腾。
陈砚南被她一凶,眼皮耷拉着,眼角下垂,薄唇紧抿着没有说话。
本就长得清冷精致的脸庞,再配上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叫人于心不忍。
时湄本来还凶巴巴的盯着他,见他脸色黯然,露出几分落寞,也不回话。
一时心里头有些不适应。
有点尴尬的杵在那。
她是不是语气太凶了?
毕竟他也是担心她的身体健康,出于对她好,她语气没必要那么凶,可以温柔一点的。
这般想着,她不得不放低姿态,轻咳嗓音,“刚刚是我太大声了......”
“我只是想让你注意身上的伤口。”
陈砚南还是眉眼恹恹的,几分酸涩:“嗯......都是我的错,你去吧。”
时湄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