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情调更丰富,节律更庄严。
这一架的残剩我毫不关怀;
尽由你们去分了,“人生”,“破败”!
你们抓不住那永恒的一双……
虽说他们的途径各自东西,
唯有在天空上,唯有在梦里,
歌声才叫得应那剑影低昂。
17
“人世间所有的都是些圜道。
一个丢了,你还要踏上一个;
重复无聊的生命该你去过。”
“但是,有些路在阴沉下围绕;
有些搂着光明,看花思媚笑。”
“太阳亮的时候,只听你嚷渴——
冬天,你才知道,它便是快乐。”
“至少我能有回忆,照着寂寥……
不曾见过有黄鹂变作鹦哥:
天注定的,我该走这个圜道——
它便是我的生命,我的快乐;
只要它匀圆,哪怕珠子样小。
天可怜!这牢笼居然也摆脱;
我又能自在的啼,自在的笑!
18
任人去选:柔;战斗的刚。
“纱·但”是我所奉的主义……
柔软的,好比那丝绿意,
向着东风我索得了光。
那朵双瓣的红教我狂;
好比电光闪入了大气,
钻进心窍的那缕消息
给我绯红又给我焦黄。
最新也最旧,不比其他,
这主义,只需世上一天
还有活人,它决不动摇……
不信,去问那循环的草;
去问地心的那团火焰——
最好的还是,问你自家。
19Hawthorne霍桑,美国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