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景轩别过脸,连看都不忍心看了,心里直骂钟灵幼蠢货。
仲九辩探出脑袋,损了一句,“哟,钟大小姐这腿真灵活,还能是好是坏呢。”
钟灵幼瞪了仲九辩一眼,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她这腿脚虽然伤着了,但确实没有表现得那般严重,伤的成分少装的成分居多。
“岳某恐怕无法担此大任。”
冷不丁一句充满寒气的话砸出来,冻得钟灵幼一个哆嗦。
怎么会……难道不是要收自己为徒的意思么,抑或是仲九辩那一捣乱他又不想收了?
“岳大人……我……”
“不必再说了!”
岳麓山别着手,收起书院院长的慈祥,端出内阁大臣的气势。
“岳某教了一辈子的书,一直认为,一个学生,首先应该学会的是如何做人,其次才是做学问,考取功名。钟大小姐标榜自己好读书,才女名声在外,何以连做人都不会呢?”
这话说的重,钟灵幼当即白了脸色。
“岳大人,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钟灵幼焦急地辩解,又突然把愤恨的目光投向岳麓山身旁的仲九辩,“是不是仲九辩在您面前说了什么?她与我素来不对付……”
“我且问你,毛豆是不是你偷掳走的?为的是谎称救了它,好讨我这个首辅大人的人情?”
“大人冤枉我了!您的狗一直养在仲九辩家,我见都没见到过,她将狗弄丢了,与我何干?”
钟灵幼不肯承认,抵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