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见了,也只是笑。
郝风楼在边上渗的慌,心里便想,这个东西,陛下也相信?这分明就是骗人地把戏……
他心里这样想,不免恍神。
可是这个表情,却是被朱棣捕捉了,朱棣又是莞尔笑起来,他穿了一件袄子,后头还披着一件猩红的绒毛披肩,头戴暖帽,脸色微微沉下来,道:“郝风楼,你在想什么?”
郝风楼连忙道:“泰山……不,陛下,微臣没想什么。”
这厮最可恶的地方,就是总是产生‘口误’,而这些口误就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朱棣,你家女儿孩子要生了,该嫁人了,再不嫁,面子上不好看。
但凡是未来泰山或是未来岳母,最痛恨的就是先上车后来才得意洋洋来补票之人,朱棣很恼火,偏偏发作不得,便冷笑道:“朕怎么瞧着你似乎神情有些不对?”
郝风楼忙道:“微臣冤枉啊。”
一旁的朱高燧为郝风楼开脱,道:“儿臣可以作保,父皇确实微臣了儿臣这郎舅……这个……这个……他经常这样恍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