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真行。
在一起都三个月了,那在一起之前的暧昧就更不用提了。
鹿屿恍惚想起去年圣诞节那天,两人变着法的赶他走,原来是嫌自己多余。
有女生过来搭讪,白行简还顺着他的话说出那么一句婉拒的话。
当时他只觉得是玩笑,虽然说的是有些不符合白行简平常的性格。
现在鹿屿知道了,原来那声“追求”并不是玩笑 ,白行简从不开这种没有分寸的玩笑。
他那天似乎还夸了时慕一句有孝心,孝顺,真是孝死了。
再想到白行简家里的那双白色拖鞋,鹿屿真是恨得牙痒痒,原来在那么久之前就有征兆。
“我还当你心如止水,没有欲念。”鹿屿挥球拍打球越发用力,“原来将主意打到时慕身上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白行简无法笃定是哪一刻开始的,他并不是会一见钟情的人。
见他没回答,鹿屿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毕竟都确认关系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就不怎么重要了。
两人依旧打得胜负难分,仿佛是有耗不完的力气。
时慕翘着腿用手托着下巴,看了眼时间道:“他们要打到什么时候,通宵吗?”
“起码得决出个胜负。”傅霁道,“而且,最好是鹿屿赢,不然以后白行简这外甥女婿不好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