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辞心情十分低沉的灌了一瓶酒,只觉得胃里这才舒服一些,顺手解了天绫珠。
天机老人攥着天绫珠的另一端,求道:“让我看看好不好,我好多年没看到这东西了,好孩子,你让我看一回,我一定报答你。”
东方辞摆摆手,丢给了他。
天机老人抱着雪白的天绫珠坐在一边研究起来,忘我认真。
云娘见气氛尴尬,许是屋里有男有女人太多,不方便东家和东方辞谈情说爱,便想支开人,试探着问清儿道:“这位姑娘,隔壁准备好了热水,我带你去沐浴,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可好?”
她自认为说的和颜悦色,却没料到清儿浑身一抖,受惊似的往零陵身后躲去。
东方辞阻止道:“未出潇湘馆之前,她身上的铁链和衣服,决不能脱,也决不能换。”
云娘顿时明白东方辞的意思,站在原地,不敢说话。
没换,是来办事的,换了,便暧昧不明说不清了,况且花楼本就是个说不清的地方。
站了一会儿,她有些尴尬,目光瞟向东方辞,这人先前不是还那么急色,怎么进了屋反倒正人君子起来,好生古怪,弄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服侍。
东方辞在酸透了的胃里、心里扒拉出来一点清醒的神智,含着满身酒气,声音低沉看向三皇子:“赟儿,不是要服侍我吗,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