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夜尧若有所思:“难道不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暴露,无须伪装了?”
“有可能。”司晚梨轻叹,“也可能是监狱的环境,进一步刺激了他。”
盛夜尧神情冷漠:“宸玉不会离开监狱了。”
司晚梨默默颔首。
要是宸玉真能离开监狱,她非把着法庭拆了不可。
宸玉一晃眼,看见了司晚梨。
他一咧嘴,狂妄嚣张地笑了起来:“司晚梨,你给我等着!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哈哈哈——”
司晚梨冷漠地看着宸玉,一言不发。
宸玉狂笑着被押送进审判庭。
盛夜尧低眸,问:“还要去么?”
他总觉得今天的宸玉格外的狂,人死之前,会被激发原始本性。
只是有些人的本性是善,有些人的本性……是恶,极致的恶毒!
宸玉,显然就是后者。
司晚梨点了点头,神色坚定:“去,为什么不去?宸玉现在这个样子,我就更得去了!我要亲眼看着他被宣判,才能觉得安心。”
盛夜尧微微颔首,带着司晚梨进入审判庭的旁观席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