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容简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端起了茶杯慢慢的喝起了茶来。
江光光到底还是心虚的,小声的说:“我不知道您过去了,您要给我打电话,我也不敢让您等。”
程容简就睨了她一眼,说:“你怎么知道我没给你打电话?”
这下江光光就一愣,将手机拿了出来。这才发现上边儿确实是有未接来电的。她这下才想起在病房的时候她将手机关成了静音,所以压根就没听见。
她这次是真想给自己两耳巴子了,简直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摸了摸鼻子,将手机递到了程容简的面前,呐呐的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摁到静音了。”
她这样子倒是挺诚心的,程容简却是看也没看,只是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说:“当然得静音了,要被打扰了可不好。”
他这样子,说是生气也不像是生气。却是每句话都是带刺儿将人堵得死死的。
江光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程容简却理也懒得理她,叫来了侍应生,让开酒。
江光光本来是想提醒他开车不能喝酒的,话到了嘴边却没敢吭声儿。鼻观眼眼关心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