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流杯楼这些年一直打探各路消息,太原宁氏灭门一事当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不能因为此事就认定和你所梦到的事有关,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你将同一年发生的事关联在一起而已。”
“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如若你再为此事沉沦下去,即便天尘花能解了妖毒救回你一条命,但你迟早也会因为分不清梦境虚实而逼疯自己。”羽生白哉脸色一沉,伸手要去夺药碗。
“薛修缘要害我何必这么麻烦,他只需束手旁观便能见我毒发身亡。”聂牧谣据理力争,紧紧抓住药碗不肯松手,“再说他的医术你又不是没有见识到,他给我这碗药时也有言在先,喝与不喝在我自己,是我执意想找回过去。”
“找回来又能怎么?”羽生白哉一改往日谦和,神情严峻质问道,“姑且不说是好是坏,你找回记忆也不能改变任何事,秦无衣瞒了你这么久,你难道就不明白他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