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德威特先生,”莱曼温和地插话道,“你说你认为没有必要包扎手指,你不是非常在意自己的外表吗……”
布鲁诺跳起来反对,认为这个问题是在误导证人。格里姆法官裁决反对有效。莱曼笑了笑,又问道:“你拒绝包扎还有别的原因吗?”
“是的。我打算大半个晚上都待在俱乐部。既然在莫里斯医生的照料下,伤口已经不流血了,我就不想被难看的绷带缠起来,那样很不方便,而且被人看见了,我还不得不回答关于这场事故的善意询问,而我对这种事是相当敏感的。”
布鲁诺又站了起来,争辩,咆哮,大叫……格里姆法官让地方检察官安静,示意莱曼继续。
“继续讲你的故事,德威特先生。”
“莫里斯医生告诉我要小心手指,因为扭曲或碰撞会导致伤口再次撕裂出血。我只好放弃游泳,费了一番力气才穿上衣服,和我的朋友富兰克林·埃亨一起去俱乐部餐厅。我们本来就约好了要共进晚餐。我们吃过饭,同其他生意上的朋友一直待在俱乐部。有人邀请我玩一场定约桥牌,但我的手受伤了,只好婉言谢绝。十点十分,我离开俱乐部,乘出租车来到第四十二街尽头的渡船终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