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雅摇头道:“不会那么简单,而且你们没有注意到木岸对黑羊寨的态度么?明显是一副恨不得剿匪队将黑羊寨剿灭干净的样子,按理说黑羊寨已经存在这么多年,大当家与木渊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对村子中人又可谓十分‘仁慈’了,按道理木岸不应该如此憎恨他们。”
从山匪的角度来讲,对眼前的村子能做到不进村抢掠,只是每月收取些米面酒水,的确算是仁慈之举了。黑羊寨和赤和村相安无事这么多年,从村长的态度也能看出,村民对黑羊寨虽说畏惧,但并不是十分憎恨。
姜陵闻言也想到了这一点,接道:“所以说木岸也是心中怀疑,或者根本就很清楚,自己父亲的死与黑羊寨脱不开关系。”
“那说不定是因为私人恩怨呢。”赫尔摇了摇头,道:“上山之后再打探打探吧。”
姜陵应道:“目前线索的确不多,再多想就是胡乱猜测了。”
三人迈步走在野外的小路上,此时已过正午,好在有几片云朵遮住了太阳,使得阳光没有那么刺眼。三人加快了速度,迅速赶往黑羊寨。
…..
黑羊山上,依山矗立着一座营寨,这座营寨虽然谈不上雄伟或豪华,但占地面积着实不小。石头和黄土搭建的堡垒,粗壮木材编成栅栏,还有两座箭塔守在山寨的门口。
寨中有着一处大厅,厅内正中央写着铁钩银画的“黑羊寨”三字。此时大厅内聚集了二十几人,皆是黑羊寨中较有地位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