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梦中还是在现实生活里,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景象。保罗告诫自己。他急忙跑过去,在那家伙将要经过的路线上站好位置,所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紧张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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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造币厂和法庭——其他的尽管交给贱民好了。”这就是帕迪沙皇帝的建议。他会说:“想获得利润,必须拥有统治权。”这话中不乏真理,但我问自己:“谁是贱民,谁又是被统治者?”
——摘自伊勒琅公主的《厄拉科斯的觉醒》之
《穆阿迪布写给兰兹拉德的密信》
一个念头不由自主地钻入杰西卡脑海中:从现在起的每一刻,保罗都可能正在接受乘骑沙虫的考验。他们竭力向我隐瞒,但这是明摆着的事。
再说契妮也走了,神神秘秘的,去执行什么任务。
杰西卡坐在她的休息室里,抓紧时间享受晚课间隙的一刻宁静。这是一个舒适的房间,但不如躲避大屠杀前她在泰布穴地住过的房间宽敞。但这个房间的地板上同样铺着厚厚的地毯,也有柔软的靠垫,一伸手就能够到旁边的矮咖啡桌,墙上挂着绚丽多彩的壁毯,头顶则是发出柔光的黄色球形灯。房间里充溢着弗雷曼穴地特有的那股浓重的刺鼻味道,但现在,这种气味给她一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