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竟然还真有人来买,褚大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碍于面子,都恨不得推走那买烧纸的人!
沈鹿竹方才给人结账的时候,就瞥见褚大伯了,看他脸色不好,还以为是有什么急事,不等她开口,就见人已经两步并作一步,冲到摊子前来!
褚大伯好不容易将那人等走了,指着推车上的铜钱烧纸,粗声质问:“这就是你们整的那不伦不类的东西?”
看来不是有急事,而是找茬来了,只是今日不知为何不是大伯娘,而是大伯,见状沈鹿竹反倒不急了,慢慢悠悠地站起了身,像是没听见褚大伯刚说的话一样,打了声招呼:“大伯。”
也不等褚大伯回应,又像没事人一样坐了回去,继续看她的摊子,一会儿整理下烧纸,一会儿整理下钱匣,仿佛看不见怒气冲冲的褚大伯一般!
褚大伯憋了一肚子的话,正准备发作,就又被哽在了那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不好继续和沈鹿竹纠缠,褚大伯只好暂压怒气,问道:“褚义呢,让他出来!”
“大伯有事儿?褚义这会儿正做棺材呢,阿爷阿奶说了,什么事儿都不准耽搁了家里的活儿,您要不跟我说?要不直接把棺材钱给结了,看看阿爷阿奶能不能通融一下?”欺负不了她,就想找她家褚义,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