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子扬头磕在花棱柱上,发出“咚”得声响,晕了瞬间。
唐萦歌借机滚身向地上,跳着脚往烛台方向跑。
东墙上大红喜字下燃着粗壮喜烛,正发出噼啪声响,唐萦歌直奔着蹦跳过去,撕碎的裙摆在跳动间凌乱不堪,越发显得狼狈。
耿子扬碰了头,眼前有一瞬间的黑星,甩了甩头,就看到她的新娘子正用极其柔软的身姿,腰身半躬,在烛火上烧手腕处的绳子。
耿子扬嘴角邪魅勾起,三角眼中迸射着淫光,他想的不是唐萦歌这不怕烧伤的行为,而是这样柔软的身子可以在床上摆出多少花样。
“美人,趁我还有耐性,就老老实实过来,否则我不在乎明日清早这间屋子里多出一具女尸!”
他极其得意的欣赏唐萦歌瞬间变脸后的苍白,揉了一下后脑勺下了床。
唐萦歌额头见汗,有烛火的灼烧带来的痛感,也有紧张和害怕。
她使劲的挣脱着手腕处的绳索,希望绳子即刻烧断,她也能有得一拼。
偏这个耿子扬就是个疯子,他跟本不急着上前,也不去搭理唐萦歌烧绳子的动作。
他就像是戏看一只耗子在他这只老猫面前折腾,无论唐萦歌怎么耍花样,最终都逃不开他的手掌心!
他猥琐的笑着,一步步向前,喷张地胸肌鼓胀着,显示出他的兴奋。他伸手猛地向自己腰间一扯,腰带在他猖狂得意的大笑声拽开。
亵裤落地!
晕暗光线下,唐萦歌闭眼瞬间似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一团黑,恶心的显些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