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寿宫,一身常服的皇帝面沉如水地说道。
太后的神色则一如往常,慈祥娴静。
“此事皇帝做主便好,哀家相信以皇帝的为人,是不会苛待自己亲弟弟的,更何况抛开琛儿与皇帝的手足情分,琛儿还是大夏的有功之臣,是皇帝的左膀右臂。”
说到这里,太后和蔼地笑着问:“皇帝,哀家可有说错?”
“在朕的心中,琛弟的地位始终没有变过。”皇帝淡然直视太后的双眼,“只不过人多口杂,朕担心琛弟会受到不好的挑拨,影响了与朕之间的兄弟情谊……”
他微微停顿,方才继续道:“平日朕忙于处理朝政,这些细节之处,还望太后多多操劳,务必要替朕看好琛弟,莫让第二个蔺尚书接近他,那等结党营私之徒,皆是狼子野心之辈,琛弟若与之往来,只会百害而无一利。”
太后闻言,抬起帕子按了按眼角,语气伤感:“都怪哀家久居深宫,竟忘了人心叵测,全然不知那蔺尚书是此等忤逆犯上之人,否则以哀家的心性,是绝不会答应让琛儿娶他女儿。皇帝,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