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棠回来的消息,是从北境散播出来的,北境王不会又想挑起太虚的北境的事端吧?”说话的是个红衣女子。
她的头上,插着一根羽毛作簪子,脸上的妆很浓,身上还有着浓浓的酒气。
不等其它人回答,她就站了起来,“依我看,北境就是欠打!一个柔柔弱弱的公主非得留宿太虚宫,一夜过后,就怀上身孕了,谁知道她肚子里的种是谁的!”
“非欢!”一位老者轻斥了一声,“虽然这里是太虚,也要注意你的言辞。”
“我怕什么?我说的是事实!”
“当晚,太虚宫只有主人一个人。”一道男声响起,鄙视地看向非欢,这个女人向来无脑,随心所欲!
北境不知道有多少眼线在太虚安插着。
她说话,从来都不经过思考。
“青行君,非得是人吗?灵体我就不说了,那玩意虽然顶用,但是不能让人怀孕!能自由出入太虚宫开了灵的灵兽可多了去了!”
青行君的脸色顿时涨红了!
在场的人都尴尬起来。
连忙捏诀将自己神器的灵体召回。
此等污言秽语,千万不要污染了他们自家的灵体。
青行君也连忙找了找。
终于在桌子底下,扒拉出自家睡得正香的灵体,渡业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