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言的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地上下敲击着小几,不疾不徐道:“我喜欢,她是我的人;我不喜欢,也绝不放她。她是我父亲生前定下的,到死,她也是秦家的人。我态度已经很明确,徐大人若是再三番两次试探,我只能认为是刻意为难。我并不想挑事,但也绝不怕事!”
徐致秋道:“我这个人,从小到大,有个缺点,我看上的东西,越困难,我就越有兴趣。”
“既然是缺点,那徐大人还是早点改正吧。”秦伯言不咸不淡道。
前面,两个男人暗含机锋,唇枪舌剑;后面姐妹俩情形也好不到哪儿去。
婉柔拨弄着手腕上的紫色翡翠镯子,看着婉乔一身再寒酸不过的装束,道:“我前些日子生辰,徐大人特意让人从云南给我买来的。紫色翡翠罕见,可他就是这般有心……”
“是啊,他对你是有心。”婉乔想起她屡教不改,拿话针针见血地扎她,“你是他用来招待客人的脸面,就是寻常上道菜,都得弄得色香味俱全,更何况你个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