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家人吃惊,这并不是小数目,当大伯的最先迟疑起来,如果弟媳不去的话,他倒是想让媳妇去。
两百块钱呢。
“不行!”人群里有个裤腿卷到膝盖上的老头忽然喝道。
李敬修瞧着他,客客气气的伸手,“赵同志”
那人一顿,嗡嗡说什么赵,我不姓赵,我姓王。
李敬修指着天,“那你对妈祖起誓。”
亢长的沉默后,老赵头很暴躁,“你们地质队没有一个好东西,又想来炸我们的龙脉。”
村民愤愤不平。
阿莫说:“你们走吧,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曹大金不高兴道:“小同志,你拿了我们的钱,还连同别人说假话,不厚道。”
他浑身打哆嗦,本来就是咬着牙槽说了一句,身体忽然晃了三晃,晕了。
老赵头赶紧儿子背曹大金进屋,又去请村里的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把人手套扒拉下来想输液,大伙这才瞧见曹大金的一双手肿得老高,泛着乌青色。
赤脚医生打了抗生素。
“你们赶紧送医院去,省城医院,县城医院肯定看不了,他发高烧肯定跟手的肿胀有关系。”
李敬修塞给老赵头一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