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这个人够义气,我一平安迈出宫门,就神清气爽地冲他抱拳,谢道:“苏大人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永生不忘。”
苏越玉树临风地立在风里:“只要殿下记着微臣的百花酿,出宫这种小事何足挂齿。”
我露出个明白的神情,拍着他肩头亲切道:“只要我还在,就不会忘了苏大人的百花酿。”
我认识一个酒娘,虽然人品有些问题,但酿出的酒却没话说。
我每年进贡苏越一壶好酒,他保我在帝京来去自如,这个交易我们已做了好几年,以后大约也会继续做下去。
谁料一向好打发的苏越此次却起了贪念:“殿下可不可以将那位酒娘引见给微臣,殿下也知道,臣这个人无酒不欢,自从喝了这位姑娘的酒……”
看来我不在帝京的这三年他甚是煎熬。
可是,杜菸的脾气我太了解了,若我将苏越介绍给她,无异于将这位前程似锦的大好青年推入火坑。老实说苏越这个人我留着还有用,不能让杜菸给毁了。